我,傅谨言明媒正娶的妻子,此刻正襟危坐在他为白月光叶青青组的饭局上。
这是我与傅谨言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,他忘得一干二净。叶青青端着一碗滚烫的佛跳墙,
脚步虚浮地朝我走来,娇弱地说:“温言姐,谨言哥哥说你最爱喝这个,
我特意给你盛一碗……”话音未落,她手一歪,整碗汤不偏不倚地浇在我的右手,下一秒,
她却尖叫着倒进傅谨言怀里:“啊!好烫!谨言哥哥,我的手!”傅谨言看都没看我一眼,
抱着叶青青满脸心疼:“傻瓜,你怎么这么不小心!烫到哪里了?我看看!
”他将叶青青的手翻来覆去地检查,那上面连一滴油星都没有。而我的右手,已经红肿一片,
钻心的疼,那是我握手术刀的手。叶青青躲在他怀里,泪眼汪汪地对我挑衅:“对不起啊,
温言姐姐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你别怪谨言哥哥,都怪我太笨了。”傅谨言终于舍得看我,
眉头紧锁:“温言,青青身体不好,你让着她点。不就是一碗汤?你至于摆着一张死人脸吗?
”我看着他,缓缓开口,声音平静得可怕:“傅谨言,我们离婚吧。”“你说什么?
”傅谨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,而不是震惊。
他怀里的叶青青立刻泫然欲泣:“温言姐,你……你是因为我才要和谨言哥哥离婚的吗?
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,我现在就走!”她说着要走,身体却赖在傅谨言怀里,一动不动,
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死死盯着我,充满了炫耀和得意。“你闹够了没有?
”傅谨言的怒火终于对准了我,“温言,我说了,青青刚回国,身体还没好利索,
你能不能懂点事?别在这丢人现眼!”我的右手火烧火燎地疼,
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了一片骇人的水泡。我是一个外科医生,这只手对我意味着什么,
傅谨言比谁都清楚。可现在,他只觉得我“不懂事”。“傅谨言,我再说一遍,离婚。
”我站起身,不想再看这对狗男女的恶心表演。“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?
”他终于松开叶青青,大步走到我面前,高大的身影带着十足的压迫感,“就因为这点小事?
温言,你的心眼什么时候变得比针尖还小了?”“小事?”我举起我那只惨不忍睹的手,
“傅谨言,你看清楚,这是小事?”他的目光终于落到我的手上,但也仅仅停留了一秒。
“娇气给谁看?赶紧去医院处理一下,别在这里影响大家吃饭的心情。”他轻描淡写地说完,
就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扔在桌上,“自己开车去。”叶青青立刻柔弱地开口:“谨言哥哥,
还是你送温言姐去吧,她伤得好像很重,一个人开车不安全。我没事的,
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家。”真是教科书级别的绿茶发言。傅谨言果然吃这一套,他皱着眉,
像是做了多大的让步:“行了,我送你去。青青,你在这里等我,我马上回来。
”我简直要被气笑了。“不必了,傅总日理万机,别为了我这种小人物耽误了陪美人的时间。
”我拿起我自己的包,转身就走。“温言!”傅谨言在我身后怒喝。我没有回头。
我自己打了车去最近的私立医院,挂了急诊。医生检查完我的手,脸色变得凝重:“傅太太,
您这烫伤是二度深层烫伤,已经伤到真皮层了,可能会留下疤痕,
甚至影响手部神经的灵敏度。”“我知道。”我的声音很平静。“必须马上处理,
可能会很疼,您忍着点。”“嗯。”处理伤口的过程,我一声没吭。
倒是给我处理伤口的护士,心疼得直抽气。“傅太太,您老公也太不小心了,
怎么能让您伤成这样?”我没说话。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,是傅谨言。
我以为他良心发现,接了电话,那边却传来他劈头盖脸的质问:“温言,你在哪个医院?
青青刚才因为你闹离婚的事,受了刺激,心脏病犯了!你赶紧给我滚过来给她道歉!”心脏,
又一次因为我的手,猛地抽痛起来。“道歉?”我反问,“我凭什么道歉?
”“就凭她现在躺在病床上!就凭她是为了我才受的委屈!温言,我警告你,
青青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让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!”“好啊,”我笑了,“我等着。
”说完,我直接挂了电话,拉黑。处理完伤口,我的右手被包得像个粽子。
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走了进来,他看着病历,又看了看我的手,开口问道:“温言?
你是附院心外科的温言医生?”我抬头,对上一张清隽温和的脸。“我是苏池,
我们之前在一次联合会诊上见过。”我点点头:“苏医生,你好。
”苏池的目光落在我的手上,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:“你的手……这伤势,
恐怕短期内没法上手术台了。”我扯了扯嘴角,没说话。“温言医生,”他看着我,
非常认真地问,“你考虑过吗?如果这只手,再也拿不了手术刀了呢?”苏池的问题,
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,剖开了我伪装的坚强。如果这只手,再也拿不了手术刀了呢?
我不敢想。从穿上白大褂的那天起,手术台就是我的战场,病人的心跳就是我的军功章。
我花了十几年时间,才走到今天的位置,成为附院最年轻的心外科主刀医生。现在,
一切都可能因为一碗汤而化为乌有。“不会的。”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说。苏池没再说什么,
只是在我的病历上签了字,温声说:“好好休息,手上的伤,千万不能感染。”他走后,
病房里又恢复了死寂。护士给我打了止痛针,我昏昏沉沉地睡去,却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境。
梦里,是我和傅谨言的初遇。那是在一场惨烈的连环车祸现场,
我是路过参与救援的实习医生,而他是伤者家属。他的爷爷心脏骤停,情况危急,
是我跪在地上,连续做了半个小时的心肺复苏,硬生生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。后来,
傅爷爷脱离危险,傅谨言找到了我。他在我的大学宿舍楼下,摆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,
当着所有人的面,郑重地说:“温言医生,谢谢你救了我爷爷。也请你,救救我。
”那时的傅谨言,褪去了霸总的光环,像个笨拙又真诚的大男孩。
他会为了给我买一杯我爱喝的奶茶,横穿半个城市。他会在我通宵做实验后,
带着热腾腾的早餐,等在实验室门口。他会在我第一次主刀手术成功后,包下整个餐厅,
为我庆祝。他说:“温言,你是我的骄傲。”他说:“温言,嫁给我,让我照顾你一辈子。
”我以为,我嫁给了爱情。可这份爱情,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?是从叶青青回国开始。
她是傅谨言的青梅竹马,从小体弱多病,是傅家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。她一回来,
傅谨言陪我的时间就越来越少。今天,青青头疼。明天,青青胃不舒服。后天,
青青心情不好。我们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,他订好了餐厅,却在路上接到叶青青的电话,
说她一个人在家害怕,做了噩梦。傅谨言立刻掉头,把我扔在半路。
他在电话里对我说:“温言,你乖,青青她从小就怕黑。我先去陪她,晚点回来陪你。
”我等到半夜,他没有回来。第二天,他带着一身疲惫和淡淡的香水味回来,
对我说:“温`言,要不是你作,我或许没在乎叶青青。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吗?
青青她差点就死了!”从那时起,我所有的委屈和不满,都成了“作”,成了“不懂事”。
而叶青青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,都成了天大的事。梦境的最后,是我穿着婚纱,
站在空无一人的教堂里,傅谨言的电话打不通,伴郎尴尬地告诉我,
叶青青在赶来参加我们婚礼的路上,出了车祸。傅谨言,去陪她了。我从噩梦中惊醒,
一身冷汗。病房里很安静,只有仪器滴滴的声响。一个护士推门进来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。
“傅太太,您醒了。这是您的手部清创缝合手术同意书,因为有神经损伤的风险,
需要家属签字。”我接过来看了一眼,家属签字那一栏,是空白的。
护士有些为难地说:“我们联系了您留下的紧急联系人,但是……”我打开手机,
点开紧急联系人那一栏。傅谨言的名字和电话,已经被一个陌生的名字取代了。叶青青。
原来,在他心里,我早就不配做他的家人了。我的心,在一瞬间,凉得透彻。我拿起笔,
在患者本人签字处,一笔一划地写下我的名字。温言。从今天起,我只是温言。
手术同意书签完字,我被推进了手术室。局部麻醉,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刀片划过皮肉,
缝合针穿透皮肤的声音。但我感觉不到疼,或许是心里的麻木,已经盖过了身体的痛楚。
手术很顺利,苏池亲自做的。推出手术室时,我看见了傅谨言。他站在走廊尽头,
神色复杂地看着我,他身边,没有叶青青。“手术怎么样?”他走过来,声音有些干涩。
“死不了。”我闭上眼睛,不想看他。他沉默了片刻,然后说:“温言,我们谈谈。
”“我跟你,没什么好谈的。”“关于离婚的事,”他加重了声音,“我不同意。
”我睁开眼,觉得可笑:“傅谨言,你凭什么不同意?就凭你婚内出轨,
还是凭你把我当成傻子一样玩弄?”“我没有!”他立刻否认,“我和青青是清白的!
她只是我的妹妹!”“妹妹?”我冷笑,“需要你抛下老婆,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的妹妹?
需要你把老婆的紧急联系方式换成她的妹妹?傅谨言,你骗鬼呢?
”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:“你调查我?”“我还不至于那么下作。只是你的所作所为,
已经恶心到我了。”傅谨言的胸口剧烈起伏着,显然被我的话气得不轻。就在这时,
他的手机响了,是叶青青打来的。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下意识地就要挂断,但犹豫了一下,
还是接了。电话那头传来叶青青虚弱又委屈的声音:“谨言哥哥,你去哪了?
我一个人在医院好害怕……医生说我需要静养,
不能再受刺激了……”傅谨言的表情瞬间软化下来,他压低声音,温柔地哄着:“乖,
我处理点事,马上就回去。你先好好休息。”挂了电话,他恢复了那副冷硬的嘴脸。“温言,
青青因为昨晚的事,心脏很不舒服。她需要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休养,医生说我们家最合适。
”我听着他的话,心脏一寸寸变冷。“所以呢?”“所以,她要在这住几天。她大病初愈,
需要静养,你的房间隔音最好,适合她。”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口吻,下达着命令。
让我把我的主卧,让给他的白月光?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。“傅谨言,
你是不是觉得我温言没脾气,没底线,可以任由你和你那个好妹妹搓圆捏扁?
”“我不是在跟你商量。”他的耐心告罄,“我是在通知你。温言,别逼我用强硬的手段。
”话音刚落,叶青青就被人扶着,出现在了走廊那头。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病号服,
脸色苍白,看起来楚楚可怜。“谨言哥哥……”她看到我们,怯生生地叫了一声,
目光落在我身上时,又迅速低下头,“温言姐,对不起,是不是我打扰你们了?
我……我还是回自己家吧,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她说着要走,脚下却一个踉跄,
直直地朝傅谨言怀里倒去。傅谨言眼疾手快地抱住她,紧张地问:“怎么了?
是不是又不舒服了?”“没……没事,”叶青青靠在他怀里,虚弱地喘着气,
“就是……就是看到温言姐好像很生我的气,我心里害怕……”傅谨言抬起头,
用一种极其失望和冰冷的眼神看着我。“温言,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吗?她是一个病人!
你的医德呢?你的善良呢?”我的医德,我的善良。我救过上百个病人,
却救不了我那死去的爱情。我看着眼前这副令人作呕的画面,突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。
“好啊,”我开口,声音平静无波,“你想让她住,就让她住吧。”傅谨言愣住了,
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妥协了。叶青青的眼里也闪过一丝错愕,随即被得色取代。“不过,
”我话锋一转,“在我搬出去之前,
傅总是不是该把这几天的医药费和我的精神损失费结一下?”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,
放在他面前。“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,给你打个折,一百万。毕竟,我这只手,
以后能不能再拿起手术刀,还是个未知数。”傅谨言的脸,黑得能滴出墨来。
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黑卡,直接扔在我身上。“温言,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庸俗?
满身铜臭!”“跟你学的,傅总。”我捡起那张卡,对着他笑了一下,“毕竟,钱是好东西,
比男人可靠多了。”我拿着傅谨言的卡,没有回医院,而是直接回了我和他的“家”。
我需要回去收拾东西。那个曾经被我用心布置的,充满爱意的空间,现在对我来说,
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舍弃的牢笼。开门进去,客厅里一片狼藉。几个搬家工人正在往外搬东西,
而叶青青正像个女主人一样,指挥着他们。她穿着我最喜欢的一件真丝睡袍,
赤着脚踩在昂贵的地毯上,姿态悠闲。“这个,这个,还有那个,都给我扔出去,
看着就碍眼。”她颐指气使地指着我放在玄关的几盆绿植。那是我精心养护了好几年的兰花。
看到我回来,她一点也不惊讶,反而勾起嘴角,朝我走过来。“温言姐,你回来啦?
谨言哥哥让我先把家里收拾一下,他说你的一些东西……品味不太好,让我帮你处理掉。
”她说的“处理”,就是扔掉。我走到我的书房门口,心脏猛地一沉。书房里,
我那些珍藏的医学典籍,我熬了无数个通宵写的学术论文,
还有我从医以来获得的所有奖杯和证书,全都被扫落在地,堆在一个巨大的垃圾袋里。
而叶青青,正拿着我最新获得的一个医学奖杯,在手里抛来抛去,像在玩一个不值钱的玩具。
“温言姐,你说你一个女人,要这么多硬邦邦的东西干什么?谨言哥哥说,
女人就该温柔似水,相夫教子,搞这些事业,只会让自己变成没人要的黄脸婆。”我的血,
一瞬间冲上了头顶。我冲过去,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奖杯。“叶青青,你给我滚出去!”“哟,
生气了?”她非但不怕,反而笑得更得意了,“温言,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?
不过是傅家看你有点利用价值,才让你进了门。现在我回来了,你就该识趣地滚蛋!
”“你……”“我什么?”她凑到我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,
“你知不知道,谨言哥哥每次跟你做完,都会来找我。他说你的身体,死板得像条鱼,
跟我在一起,他才能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快乐。”这些话,像淬了毒的刀子,一刀一刀,
凌迟着我的心。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了傅谨言的声音。“你们在干什么?
”叶青青的脸瞬间切换模式,她眼眶一红,委屈地抓住了傅谨言的胳膊。“谨言哥哥,
我……我只是想帮温言姐收拾一下东西,可是她……她好像误会我了。”她一边说,
一边“不小心”碰掉了我刚刚抢回来的奖杯。奖杯掉在地上,摔得四分五裂。
傅谨言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。他没有去扶他“受了惊吓”的青梅竹马,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,
目光死死地盯着我。“温言,你又在发什么疯?”我看着地上的碎片,
那是对我所有努力和尊严的践踏。我什么都没说,只是弯腰,想去捡起那些碎片。
可叶青青却突然惊叫一声,指着我脚边的一个文件夹。“呀!这是什么?
”她抢先一步捡起那个文件夹,从里面抽出一份文件,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。
“离婚……协议书?温言姐,你……你早就想跟谨言哥哥离婚了?”傅谨言的目光,
瞬间变得锐利如刀。他一把从叶青青手里夺过那份协议,那是我在无数个被他冷落的深夜里,
心灰意冷时起草的,我甚至还没来得及签名。“温言,你早就想离开我了?”他的声音里,
带着风暴欲来的危险。叶青青还在一旁煽风点火:“谨言哥哥,
你别怪温言姐……是不是我回来了,让她觉得受了委屈?都怪我,如果不是我,
你们就不会……”“闭嘴!”傅谨言厉声喝止了她。他一步步向我逼近,
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疯狂和暴戾。“回答我!你是不是早就想走了?”我看着他,
忽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。“是。”我平静地承认。这个字,彻底点燃了他。
他猛地抓住我的胳膊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更要命的是,他抓的,
正是我受了伤的右手!“啊!”剧痛从手腕处炸开,瞬间传遍四肢百骸。“想走?温言,
你以为你是谁?没有我傅谨言,你算个什么东西!我告诉你,这辈子,你都休想离开我!
”他的手越收越紧,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手腕处,传来骨头错位的细微声响。眼前阵阵发黑,
冷汗湿透了我的后背。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,我好像听到了苏池焦急的声音,
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“快住手!她的手神经刚刚缝合!再这样下去,就彻底废了!
”我再次醒来时,入目是医院纯白的天花板。不是傅谨言安排的VIP病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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