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几天,我身上出了件怪事。
我隔三差五地丢内衣,起初我只当收拾的时候没注意弄丢了。
次数多了才发觉不对。
房内没有监控,宅子附近的监控查了一遍也没有任何问题。
我百思不得其解,总不能这个偷内衣的变态是家里人。
可家里只请了几个干活的阿姨,再有就是……沈策。
我立刻摇摇头把这个名字甩出脑海。
应该不是他。
吃早饭时,我状似不经意提起家里好像进贼了。
沈策吃饭的动作一顿。
“你丢什么了?”
“内衣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正在喝粥的沈策被呛到了。
素来冷淡的脸有些窘迫。
“你怎么是这个反应?”我狐疑地看着他。
“难不成你知道是谁偷的,还包庇那个变态?”
沈策的手指蜷了蜷。
反问我:“你想如何?”
“我想再装几个监控,把这件事查清楚。”
“不然不仅心里膈应,也是很大的安全隐患。”
现在只是偷内衣,谁知道往后还会干什么?
“好,我会找人来办的。”
沈策一本正经地点头,心里对他的最后一点怀疑也消散了。
我也真是魔怔了才会怀疑他这个古板无趣的人。
我转而说起另一件事。
“你今晚有其他事吗?”
“我有事找你。”
我找了律师朋友拟定离婚协议,我们又没孩子,协议很快就拟好了。
“你找我就没其他事?”
沈策语气轻快,如同春回大地一般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,我又觉得有些脸热。
他的助理给他打来电话,公司有急事等着他处理。
沈策胡乱对付两口就离开了。
临走之际,他对我说:“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他走了,我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。
我告诉自己,正常反应而已。
是个帅哥都会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