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动。
林竞川眉间笼上一层阴郁:“苏心语,争宠也要有个限度,不然只会惹人厌烦。”
我躲开他的手,“当年我们的订婚戒指就是这个牌子,我的手指因为过敏肿了好几圈,甚至取不下戒指,最后你找来工具把戒指剪断才取下来,你都忘了吗?”
那时候他还是心疼我的,带我去查了过敏原,定制结婚戒指时小心避开了我过敏的金属。
可叶安然来了短短两年,他就把什么都忘了。
林竞川拿着项链的手微顿。
他微微侧头,不自然的别开视线,顺手把项链扔进了自己口袋,一言不发地抢过我手中的行李箱。
我没再坚持走,转身进了那间原本是给保姆住的次卧。
林竞川一向独断专行,看他的态度,今晚势必不会让我离开这个家。
凌晨两点,我睡得正香,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敲我的门。
门外人越敲越来劲,我没好气地爬起床。
门外,林竞川裹着浴袍斜靠着门框,脸色微微发白,看起来有些可怜。
他撑了一下头:“我头疼犯了,帮我按一下。”
我指了指自己肿起来的额角,没好气地说:“你头疼,我还头疼呢。”
林竞川有些惊愕地看着我。
“苏心语,我说我头疼犯了。”
我当然知道。
林竞川经常会偏头疼,***病了,几次医院检查无果后,我特意跟一个老中医学了些按摩,来帮他缓解头疼。
但我此时只觉得烦。
“让叶安然去给你按。”
我要关门,被林竞川一把拦下。
“安然她不会。”
他上上下下打量我,“你怎么敢对我这个态度,你不怕我晚上睡不……”
我“砰”得一声,把门关上。
林竞川气急败坏,又砰砰砰砸起门开。
我给他发了条消息。
“你再那么大声,叶安然就要被吵醒了。”
没过多久,外面就没了动静。
我嘲讽一笑,捂住了有些钝痛的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