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得到全校最高冷的神颜学霸祁琛,我用尽腌臜手段。砸钱、威逼、签下不平等卖身契,
把他这朵高岭之花变成只属于我一人的金丝雀。我敲断他的傲骨,折辱他的尊严,
欣赏他为我沉沦。可当他赤红着眼将我压在墙上,哑声问我“唐总,玩够了吗”,我才发现,
我亲手搭建的牢笼,猎物竟是我自己。01“不把这家咖啡店买下来,
你们是觉得我唐夭花钱的速度,跟不上你们赚钱的速度吗?”我一脚踹开会议室大门,
身后跟着的助理差点被门板拍脸上。“或者说,你们觉得我爹给我留下的这点家产,
还不够我泡一个男大学生?”我把一份皱巴巴的合同甩在桌上,照片上,
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男生,侧脸清隽,鼻梁高挺,下颌线比我的人生规划还要清晰。
他叫祁琛,我们学校的特困生,也是我势在必得的男人。会议桌旁,一众公司高管噤若寒蝉,
面面相觑。“唐总……”项目经理老王颤巍巍地举手,“这家‘转角’咖啡店是连锁品牌,
咱们只买下这一个分店,财务上不好操作,而且……”“而且什么?”我戴着墨镜,
他们看不见我翻上天的白眼,“我不管你什么操作,我只要这家店变成我的。听着,
从今天起,店里唯一的服务员只能是祁琛,唯一的客人只能是我。他负责泡咖啡,
我负责泡他。”“懂?”高管们你看我,我看你,最后集体点头,像一群被魔音灌耳的鹌鹑。
“懂了,唐总,我们这就去办!”很好,霸总文学的精髓就在于一个“令”下,
整个世界都要为我的爱情让路。半小时后,我坐在了空无一人的“转角”咖啡店里。
祁琛端着一杯拿铁走过来,依旧是那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,眉眼冷淡。
他身上有种干净又疏离的气质,像雪山顶上的一捧雪,让人既想玷污,又想珍藏。
“您的咖啡。”他把杯子放下,声音也冷冷的。我翘着二郎腿,摘下墨镜,
指尖点了点桌面那份我连夜拟定的《金丝雀专属饲养合同》。“祁琛,签了它。
”他垂眸扫了一眼,当看到“乙方需无条件服从甲方的任何要求,
包括但不限于陪吃、陪聊、陪上课”以及“月薪三十万,包吃住,年终奖另算”的条款时,
那长而翘的睫毛,几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。我知道,他动心了。没有人的傲骨,是砸不碎的。
如果三十万不行,那就五十万。“怎么,嫌少?”我故意用轻佻的语气说,“还是觉得,
被我包养,委屈了你这第一名的自尊心?”我就是要刺激他,让他感受到金钱的羞辱,
然后在我面前,一点点被驯服。他沉默了很久,久到我以为他会把咖啡泼我脸上。但他没有。
他只是抬起头,那双漂亮的眼睛第一次正视我,里面没有我预想中的屈辱或愤怒,
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。“唐总,”他拿起笔,平静地问,“五险一金交吗?”我:“啊?
”“周末双休吗?加班有调休或者三倍工资吗?”我彻底懵了:“……啊?”这情节不对啊!
他不应该红着眼眶,攥紧拳头,浑身发抖地对我说“士可杀不可辱”吗?
祁琛看着我呆滞的表情,非常“善解人意”地补充道:“如果都齐全的话,
也不是不可以考虑。”他顿了顿,拿起笔,“毕竟,宇宙的尽头是编制,打工嘛,不寒碜。
”我看着他在合同末尾签下龙飞凤舞的“祁琛”二字,感觉自己像个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傻子。
说好的敲断他的傲骨呢?他怎么还跟我谈起劳动法了?签完合同,他把笔帽盖上,
对我露出了第一个堪称温和的表情:“老板,还有什么吩咐?没有的话,我先去学习了,
毕竟绩点和工资,我都想要。”他拿着一本《高等数学》坐到了我对面,
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身上,美好的不像话。而我,像个花大价钱请了个大爷的冤种。
我深吸一口气,不行,计划不能乱。第一步是让他屈服,第二步就是让他习惯我的存在。
我清了清嗓子:“祁琛。”他从书里抬起头:“嗯?”“我渴了。”他合上书,起身,
走向吧台。几分钟后,一杯温水放在我面前。“我饿了。”他放下书,走进后厨。十分钟后,
一份摆盘精致的三明治放在我面前。“我手机没电了。”他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充电宝,
默默递给我。我绞尽脑汁,看着他那张360度无死角的帅脸,
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对能让他破防的要求。“祁琛,”我舔了舔嘴唇,
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邪恶又黏腻,“我肩膀有点酸,你过来……给我捏捏。
”这总该够羞辱人了吧?一个天之骄子,沦为给我按摩的工具人。他果然顿住了,
拿着书的手指微微收紧,指节泛白。来了来了!他要爆发了!我心里一阵狂喜,
已经脑补出他把书砸在桌上,怒吼“你不要太过分”的场景。然后,
我就能以救世主的姿态告诉他:“只要你乖乖听话,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。”然而,
祁琛只是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,然后放下书,朝我走了过来。他站在我身后,
温热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,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。他的手指修长,带着薄茧,
力道不轻不重,恰到好处。一股陌生的电流从肩颈处窜起,我整个人都僵住了。“这个力道,
可以吗?”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,带着一丝低沉的磁性。我还没来得及回答,
咖啡店的门突然被推开了。我妈,唐氏集团真正的掌权人,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,
身后跟着乌泱泱一群保镖,气场两米八地走了进来。她看了一眼我,
又看了一眼正给我捏肩的祁琛,脸色瞬间黑如锅底。“唐夭!”她一声怒喝,
“你就是这么糟蹋我的钱的?!”我妈指着祁琛,痛心疾首:“你要包养也就算了,
你好歹找个八块腹肌的!这个瘦得跟电线杆似的,风一吹就倒了,这钱花得值吗?!
”祁琛给我捏肩的手,停了。02我妈的出现,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。“妈,
你怎么来了?”我瞬间从一个邪恶的女霸总,变成了一个被抓包的小孩。“我再不来,
我的宝贝女儿就要被外面的野男人骗光家产了!”我妈柳眉倒竖,指着祁琛,
一副“捉奸在床”的愤怒表情,“说,你给我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?”祁琛直起身子,
不卑不亢地看着我妈,语气平静无波:“阿姨您好,我是唐总的员工,
我们签了正规的劳动合同。”他说着,还把我那份《金丝雀专属饲养合同》推了过去。
我妈拿起合同扫了一眼,气得差点当场心梗。“月薪三十万?!唐夭,你疯了?!
”她指着我的鼻子,“我一个月的零花钱才给你二十万,你倒好,
转手就给了一个男的三十万?我是你妈还是他是你妈?”我:“……”救命,
霸总人设在亲妈面前,碎得比二维码还彻底。“阿姨,您可能误会了。”祁琛开口,
声音依旧清冷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,
“我的工作内容包括但不限于财务顾问、私人助理、以及二十四小时安保。综合来看,
三十万的月薪,在市场上并不算高。”我妈狐疑地看着他:“你还会当保镖?
”祁琛微微点头,然后极其自然地走到我身后,目光扫视了一圈我妈带来的保镖们,那眼神,
淡定中透着一股专业的审视。他这个动作,有个特别的记忆点,就是他站定后,
右手食指会习惯性地在裤缝线上极轻地敲击两下,像是在打着某种节拍。“小子,口气不小。
”我妈带来的保镖头子是个肌肉壮汉,他不屑地哼了一声,“要不,练练?”我心里一紧,
祁琛这么清瘦,打得过谁啊?我的金丝雀可不能第一天就被人打残了!“妈!你别乱来!
”我赶紧护在祁琛身前。祁琛却轻轻把我拉到他身后,动作很轻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
他看着那个壮汉,淡淡地说:“可以。”接下来的五分钟,我看到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场面。
壮汉的拳头挥过去,带着风。祁琛只是侧身、抬肘、一个干脆利落的擒拿,
壮汉一米九的个子,就被他四两拨千斤地按在了地上。整个过程快得像电影里的动作慢放,
优雅又凌厉。全场寂静。我妈带来的那群保镖,表情从不屑变成了震惊,最后是敬畏。
我妈也愣住了,她看看地上的壮汉,又看看气定神闲、连发型都没乱的祁琛,眼神变了。
“你……练过?”“以前在少年宫报过兴趣班。”祁琛风轻云淡地解释。
鬼才信你的兴趣班是教这个的!我妈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她走到祁琛面前,
和蔼可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小伙子,不错,有前途。月薪三十万是吧?
我给你加到四十万,以后就跟着我们家夭夭,保护好她。”她又转向我,
语重心长:“夭夭啊,不是妈说你,这么好的人才,你怎么能用‘包养’这么庸俗的词呢?
这叫‘特殊人才引进’,懂不懂?”我:“……”这世界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?
我妈风风火火地来,又心满意足地走了,临走前还塞给祁琛一张黑卡,
说是给他的“入职红包”。咖啡店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。气氛有点微妙。我清了清嗓子,
试图重新掌握主动权:“别以为我妈认可你,你就可以为所欲为。记住你的身份,
你是我的人。”祁琛把黑卡放到我面前的桌上,没接。他看着我,
忽然问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“什么?”“买下咖啡店,签这种合同。”他的眼神很深,
像一潭古井,让我看不透,“只是因为……想追我?”被他说得这么直白,
我脸上有点挂不住。“追你?你想多了。”我梗着脖子,嘴硬道,“我只是在体验生活,
顺便看看把一个天之骄子踩在脚下,是什么感觉。”“是吗?”他轻轻笑了一下,
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,像冰雪初融,晃得我心跳都漏了一拍。“那希望我的表现,
能让唐总……体验愉快。”他拿起《高等数学》,又坐回了原位,
仿佛刚才那个一招制敌的高手不是他。我看着他的侧脸,心里乱糟糟的。这个男人,
好像跟我剧本里那个任我拿捏的柔弱小白花,不太一样。我的“霸总养成金丝T丝雀”计划,
第一天就出现了严重的偏差。不行,我不能就这么认输。晚上,我把他带回了我的别墅。
“从今天起,你就住在这里。”我指着一楼的客房,用命令的口吻说。他点点头,
没什么异议。我心里憋着一股劲,想看他失控,想看他反抗。洗完澡,
我故意穿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裙,光着脚走到他房间门口。门没关严,留着一条缝。
我看到他正在打电话,背对着我,声音压得很低。“……嗯,已经接触上了。
”“她没什么戒心,像个被宠坏的小孩。”“计划……很顺利。”我浑身的血液,
瞬间凉了半截。他果然是带着目的接近我的!什么特困生,什么高岭之花,都是装的!
我的剧本里,只有我算计别人的份,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算计我了?
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。我一把推开门,在他错愕地转过身时,直接将他推倒在床上,
然后欺身而上。我跨坐在他身上,双手撑在他的胸膛,俯下身,鼻尖几乎碰到他的鼻尖。
“祁琛,”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,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,“你最好别骗我。
”03四目相对,空气仿佛凝固了。祁琛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,
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有力的心跳。他眼底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,快得像错觉。
“唐总,你这是做什么?”他开口,声音有些哑。“做什么?”我冷笑,
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,感受着那结实的触感,“当然是做点‘老板’该做的事。你不是说,
要让我体验愉快吗?”我就是要试探他,看他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!
如果他真的对我有所图谋,面对我这样的“投怀送抱”,他不可能无动于衷。然而,
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,眼神清明得没有一丝杂质。“唐夭。”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,
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,“别闹了,从我身上下去。”“闹?”这个字眼彻底激怒了我。
我辛辛苦苦扮演恶毒女霸总,在他眼里居然只是“闹”?“我就闹了,你能怎么样?
”我低下头,嘴唇故意擦过他的耳廓,压低声音,“你别忘了,你签了合同,
你现在是我的人。我想对你做什么,都可以。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,
我满意地看到他的耳根,慢慢泛起了一层薄红。呵,装得再像,身体总是诚实的。
就在我以为他要有所行动时,他却突然抓住了我作乱的手。他的手很大,干燥而温暖,
轻而易举地就将我的双手手腕合拢,扣在了我的头顶。这个姿势……怎么反过来了?
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一个翻身,我们两个的位置瞬间调转。现在,轮到他上,我下了。
“唐总,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黑色的眼眸在灯光下像两个深邃的漩涡,“你确定,
要玩火?”他的脸离我极近,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,混杂着沐浴露的味道,
干净又好闻。这个距离太危险了。我心跳得像打鼓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!
不应该是我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吗?“你……你放开我!”我开始挣扎,
但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,我的那点力气就像小猫挠痒痒。“是你先开始的。”他俯下身,
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,“而且,
合同里写的是‘无条件服从’,对吗?”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,
让我瞬间失了神。“那……那又怎样?”***厉内荏地嘴硬。“不怎么样。
”他轻轻笑了一声,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,传到我的心脏,“我只是想提醒你,老板,
有些游戏,一旦开始,就不是你想停就能停的。”他说完,就松开了我,从我身上起来,
站到了一边。我像条缺水的鱼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脸颊烫得能煎鸡蛋。
他重新恢复了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,仿佛刚才那个充满压迫感的男人,只是我的幻觉。
“早点休息,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?”他替我拉了拉滑落的睡裙吊带,
动作自然得像在照顾一个不懂事的小妹妹。我看着他走出房间,关上门,
整个人还处在一种极度的震惊和羞愤中。我,唐夭,叱咤校园的女霸总,
居然被我的“金丝雀”给反将了一军?!这简直是奇耻大辱!第二天,
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餐厅时,祁琛已经做好了早餐。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,
系着围裙,正在煎蛋。晨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,有一种说不出的居家感。
我看着桌上摆放精致的早餐,突然觉得,月薪三十万,好像也不是很亏。呸!唐夭,
你清醒一点!你是来折辱他的,不是来享受的!我拉开椅子坐下,
故意找茬:“谁让你做这些的?鸡蛋要全熟的,牛奶要冰的,面包要去边。这么没眼力见,
怎么当我的金-丝-雀?”祁琛把煎好的太阳蛋放到我盘子里,蛋黄是完美的流心。
“长期吃全熟蛋黄会增加胆固醇,早上喝冰牛奶对肠胃不好,面包边富含膳食纤维,
有助于消化。”他一本正经地科普,“作为你的员工,我有义务保障你的健康。
”我:“……”我竟无言以对。他是不是偷偷报了“如何气死老板”速成班?上学的路上,
他开车。我坐在后座,抱着手臂,一言不发。到了学校,车刚停稳,
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生就跑了过来,满脸娇羞地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。
“祁琛学长……”我认得她,校花周曼曼,据说追了祁琛很久了。我眼睛一眯,机会来了。
我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,宣示主权,让祁琛颜面扫地。我打开车门下去,走到驾驶座旁边,
一把挽住刚下车的祁琛的手臂,对着周曼曼,甜甜一笑。“不好意思啊校花,
祁琛现在是我的专属司机,上班时间,不接私活哦。”周曼曼的脸,瞬间白了。
周围路过的同学,也都停下脚步,开始窃窃私语。“天呐,那不是唐夭吗?
她居然和祁琛在一起了?”“什么司机,我看是被包养了吧?祁琛不是特困生吗?
”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为了钱什么都肯干。”那些刺耳的议论,
一字不漏地飘进我的耳朵。我就是要这种效果。我等着祁琛甩开我的手,等着他恼羞成怒。
可他没有。他甚至连眉毛都没皱一下,只是平静地看着一脸震惊的周曼曼,说:“抱歉,
我现在在工作。”说完,他转头看向我,语气甚至称得上温柔:“老板,我们该去上课了,
迟到了会扣全勤。”他自然地牵着我的手,在众人惊掉下巴的目光中,朝教学楼走去。
我被他牵着,整个人都是懵的。他的手心很暖,包裹着我的,一步一步,走得沉稳而坚定。
这……这又是什么新套路?他不但不生气,还主动配合我?难道,他真的是为了钱,
连尊严都不要了吗?直到走进教室,他才松开我的手。“坐吧。”他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,
从包里拿出课本,神情自若。我看着他,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丝怀疑。或许,
他之前那个电话,真的是我听错了?他或许……只是一个特别敬业的“打工人”?
正当我胡思乱想时,我的手机震了一下,是我妈发来的消息。【夭夭,
妈给你找的那个保镖的背景资料查到了,有点东西,你看看。】我点开那个文件,
当看清上面的内容时,手里的手机,啪嗒一下,掉在了地上。04文件第一页,
是祁琛的证件照。照片上的他,比现在看起来要青涩一些,但眉眼间的冷冽,如出一辙。
姓名:祁琛。性别:男。年龄:22。但紧接着的身份背景,却让我如遭雷击。【祁琛,
京市祁家第三代嫡孙。其祖父为开国元勋,父亲为现任军区总司令。
】【个人履历:15岁被特招入伍,18岁进入国家最神秘的“龙焱”***。
曾多次执行海外***机密任务,荣获一等功三次,二等功五次。半年前因伤退役,
进入江城大学进行社会化恢复学习。】文件后面,还附着几张他穿着军装的照片。
照片里的他,身姿笔挺,眼神锐利如刀,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。
那是一种真正从枪林弹雨、生死边缘磨砺出来的杀气。
和我认识的那个清冷学霸、贫困生祁琛,判若两人。所以,什么特困生,什么高岭之花,
全都是假的!我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大傻子!我像个木偶一样,僵硬地转过头,
看向身边正认真听课的祁琛。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,转过头来,黑色的眸子带着一丝询问。
“怎么了?”我看着他,喉咙发干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我把他当金丝雀,
结果人家是翱翔九天的雄鹰。我以为我拿的是霸总剧本,结果人家拿的是王者归来剧本。
我还在第一层沾沾自喜,人家早就在大气层了!怪不得,他面对我的“羞辱”,
能那么面不改色。怪不得,他能一招制服我妈的保镖。怪不得,他说他只是在“打工”。
可……为什么?他这样的人,为什么要伪装成一个特困生,
来陪我玩这种无聊的“霸总游戏”?他到底有什么目的?那个电话里说的“计划”,
又到底是什么?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,搅得我心烦意乱。“唐夭?”他又叫了我一声,
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。我猛地回过神,一把抓住他的手。“祁琛,你到底是谁?
”我的声音都在抖。他看着我,眼神闪烁了一下,随即又恢复了平静。“你的员工。
”“别跟我装蒜!”我压低声音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,“祁家三少,龙焱特种兵,
好大的来头啊!”他沉默了。教室里很安静,只有老师讲课的声音。
可我却觉得周围的一切都离我远去,我的世界里,只剩下我和他之间的无声对峙。过了许久,
他才缓缓开口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我甩开他的手,冷笑,
“怎么,祁少是来体验民间疾苦的?还是觉得,耍我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