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还好,一说孟怀宴就觉得腹中饥饿难耐,伸手接过。
那果子比较小,皮看着又青,孟怀宴做好了酸的准备,却还是被酸的皱了一下眉头。
沈棠吃吃的笑了一声:“哦,忘了给你说了,它有点酸。”
孟怀宴抬眸看了她一眼,见她眼里全是狡黠的笑容。
哪里是什么忘记了,分明就是故意的。
孟怀宴将剩下的果子吃完,肚子终于有了饱腹感。
“我睡了多久?”
“一天一夜了。”
竟是这么久了,也不知道现在京城中是什么情况。
那位估计已经知道自己没死成,怕是现在正气的不行。
孟怀宴不由的冷笑一声,突然有点期待看到那位的表情了。
“早点休息吧,明日我们出发赶路。”
沈棠有点担忧:“你身体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
“好。”
第二日两人起的很早,沈棠简单整理了一下。
把昨日没用完的水芦草收拢塞到了袖子里。
孟怀宴见状,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“水芦草,清热解毒的,昨日你发高热就是用的它。”
“这野外不太好找,还是留着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孟怀宴点点头。
沈棠看到水芦草就想起昨天喂药的场景,脸色就有点别扭和不自然。
见孟怀宴面色没有异样,对昨日喂药没有丝毫记忆的样子。
不由的悄悄松了一口气。
孟怀宴出得山洞,观察了一下地形,决定朝东南方走去。
沈棠在林中完全没有方向感,只得紧紧跟着孟怀宴的脚步。
因着孟怀宴受伤的缘故,走的不算特别快,沈棠跟的没有上次那么吃力。
每走一段距离,孟怀宴就会在树干上刻两道横线,一长一短。
沈棠猜应该是跟他属下的暗号,方便找到他们的踪迹。"